吴姨抱着大少爷坐好,笑了:“夫人想说什么不好听的呢。”
    “我说了吗?”
    吴姨笑着:“只是吃饭的手艺而已,现在学的少了,夫人觉得有意思,往前一百年,没有几个伺候人不会的,别说端梳五年的功夫,戳不破水面都不能出师。”
    “好,是我思想龌龊。”
    “也不是,确实现成除了男盗女娼也没什么大用处。”
    郁初北笑了,将顾君之柔软的头发向后,放下了梳子,用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低头看着他:“你头发真软,都说头发软的人心也软,你是不是心特别软。”
    吴姨垂头,夫人睁眼说瞎话,护着大少爷在转椅上,轻轻的转。
    “我觉得你心特别好。”
    “……”
    “对我也特别好。”
    “……”
    “你说你怎么能那么好呢,好的我什么都想为你学会,让你一刻都离不开我。”
    “……”
    吴姨不想听。
    “车车,也离不开妈妈。”
    顾临阵忙着吃糖。
    “走开,有你什么事,小小年纪只能算你好好吹吧,过两年,你恨不得拿走我和爸的财产自己单过。”郁初北手里的动作更加轻柔,小指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