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二十岁的年纪又是如何到陌生城市重新开始。
    易楚知道,这是他最痛苦的一段时间,自己从未参与,不曾帮忙一丝一毫。
    滴血,颤抖,不忍。
    这些天易楚总是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从前的阳光潇洒,几乎很难去觉察一点放纵不羁的少年晕色。
    他喜欢吗?
    易楚很肯定的回答自己,喜欢,只要是他,都无法控制的关注和喜爱。
    到火车站停车的时候易楚交待一大堆,像兄长,像长辈。
    比如,有什么事情都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任何事情都尽心尽力。
    似乎真在兑现多年前他母亲的嘱托。
    林一开着车听他教诲,这十多分钟易楚讲的话超过从前他们在一起说的所有话语。等到耳边没有声音,林一歪着头说道:“说完了?”
    易楚点了一支烟,车停在路边,两个人坐在里面谁也没动,沉默很久开口:“太久没跟你说话,我怕没有机会。”
    林一握着方向盘,手指绕着转来转去。
    “那天走的匆忙,我是想跟你道别的,可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么多年,这件事记到现在,总算开口提起。
    易楚自嘲道:“你朋友多,轮不到跟我道别。”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