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从来没回去过,说:“不回去也好,每年春节我回家也是一个人。”
林一放下筷子给易楚倒了一杯茶。
“你家在,你不回去怎么贴春联啊?有个人气总是好的,我是没家啦,不需要回去。”
“你爸呢?他不管你吗?”本来问这种话特别唐突,可是易楚还是忍不住,就是离婚,父子关系没有变化。
林一吃着饭香喷喷,没有一点心里活动变化:“我都十多年没见过他,谁知道呢。我妈刚过世那段时间每天梦见小时候跟他一起去公园玩的情景,后来什么都忘了记不得了,他那样人,说不定早就和小三小四结婚生孩子,哪想得起我?不过我也不想他,没什么感情了。”
能说出心里话,易楚便觉得他也把自己当自家人,“有些人都不必在意,不必放在心上。”
林一:“是啊,我现在谁都不在意不在乎,这辈子反正就得辛辛苦苦踏踏实实过了,我没其他想法。”
易楚终是没有开口去问其他事情,人在伤感期,趁机说出一些话容易会感动甚至做出错误的判断。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易楚就下楼回去。
不知为何,一次比一次难舍难分,觉得分开像是割了一块肉那样疼痛。
林一见他蹙眉忧虑,一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