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海宓竟然对汉王一见倾心。得知父亲有把她嫁予他人之念后,竟然私自联络汉王,偷偷从自家中跑到汉王府中去了。如此一来,这门亲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左右是得罪了太子,总不能再得罪了汉王。”
“都说太子仁慈柔弱、端庄沉静,大有仁君之风。其实太子暗中最是好色阴狠不过,只不过现下有皇上在上,汉王、赵王又盯得紧,他不敢太过放纵而已。他见海家上了汉王的船,岂有不恼怒之理?明里暗里不知给海家下了多少绊子。眼前就有一件……”
见他沉吟,寒栎抬头道:“是否九舅舅在为前皇太孙的下落忧心?”
屋子中的几个人都是瞠目结舌。
一语既出,屋中的几个人都是瞠目结舌。
绕是海磐最为镇定,此时也忍不住“唰”地站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
寒栎淡淡叹口气:“现下能让皇上寝食难安的也唯有这件事了吧。我和爹爹前两年在各地走动的时候就模糊听到过一些传闻,说是前太子孙并未死在那场大火中,而是借地道遁走了。自那以后不久,就听闻了八宝太监下西洋。八宝太监这么如斯辛苦地万里迢迢一趟又一趟地跑遍诸多地方,大概不仅仅是宣扬大明国威吧?咱们海家既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