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小言看了看她，又瞧了瞧吕零寒，思量了许久，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见状，吕零寒心中一喜，立马出去安排了。
“那我先出去了。”辛芷染见顾申肖过来了，于是拍了拍顾小言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就冷凝了下来，气氛甚至有些尴尬。
“好久不见。”顾申肖在她旁边坐下来。
顾小言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腹诽道，明明昨天才见过，什么好久不见。
“想知道你母亲的事情吗？”他问。
顾小言咬了咬唇，犟嘴道，“不想。”
“你母亲还不知道你的存在。”
顾小言终于抬眸看向了顾申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