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紧张地吞了口唾沫，顾小言牙齿一咬，粉拳一握，闭着眼睛从桌侧滑了出去，死也要见光死！
周围一片安静，顾小言也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双眼紧闭，樱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只听见自己砰砰砰宛若脚踹门的巨响声。
预料中的施虐迟迟没有来临，顾小言忍不住将眼睛眯开一条细缝，偷偷瞄了瞄外界的情况。
然而，她看到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地方，“诶，怎么没人？”她轻声咕哝道，将双眼完全睁开。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一片阴冷的气息。
僵硬地转过头，顾小言对上一双泛着森冷寒光的眸子，如雕刻一般精美，如画中一样梦幻，更如书中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她讪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清澈见底的眸子一眨一眨，脚下的步子偷偷往一边挪动。
“要去哪？”他冷着声音开口问道，吓得不相干的众人身子一颤，更何况是顾小言了。
只见她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本来细微移动着的脚也跟着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他，“没、没去哪啊，我就在这里啊。”
穆云宇唇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看得顾小言想跳楼。
她有一种他下一秒就会掏出一把枪，咯嘣一声将她毙掉的强烈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