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端着茶碗的闲汉道:“这下能继续说了吧”
“各位兄弟,客气、客气了”
端着茶碗的闲汉放下了茶碗,笑着向四周的闲汉一拱手,然后,继续的说道:“当周围的人双眼能够再次视物的时候,武盟执事已经倒地了,咽喉处有了一个细小、却极深的伤口,正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那腌臜货并没有当下就死,而是很不甘的看着那白衣剑客,断断续续的问道: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连着挑了那些间武馆,可以说是为了水月剑馆报仇,干这个武盟执事什么事”
一众闲汉不解的问着。
“当然干这个武盟执事的事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武盟执事挑的头。才会有那些间武馆对着水月剑馆出手,这个腌臜货一开始就是不安好心的,白衣剑客对他出手,才是找到了正主你们知道不,武盟里最近也出了大事。好像老盟主快要不行了,新盟主的人选还没有定下来,那些有资格当选新盟主的人,都在尔虞我诈着,再下面的武馆自然也是要有所选择的”
讲述的闲汉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是说”
一个闲汉惊呼道。
“不可说、不可说,大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