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不会作诗你自豪什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么?”顾云听想起那些碎片似的记忆就烦躁不已,听见顾川言讨饶,张口就怼。
顾川言:“……”
同样说过不会作诗的叶临潇:“……”
“哈哈哈哈哈,川言你往日还说云听胆小怕生,不敢同你说话,可今日看来,怎么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太子被两人的逗笑了,调侃道。
“何止是不怕我,这丫头这两日胆子大得很,对着我爹都敢冷嘲热讽了。”顾川言垂眸苦笑着,顿了顿,才佯装哀怨,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外祖隐姓埋名多年,我还是前不久翻到他老人家的遗物才意外得知的,没想到殿下早就知道了,也不早告诉我。”
太子并没有发怒,他眼中带着明显的笑意,问:“若是早告诉你如何?”
“若是早告诉我,我就可以多嚣张几日了。”顾川言一本正经地道。
“你现在还不够嚣张?”太子颇为无奈,笑骂,“本宫就是有这心,也没这个本事。是昨日早朝刑部查清了鸣雁山劫匪的案子,递了折子给父皇。父皇这才从你家云听入手,查到了裴老先生。算起来还是你先知道了,你不同本宫说也就算了,还恶人先告状起来,果真是个无赖了!”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