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避开不说,还向湖中央退了一些距离。
就是顾云听这种不惜命的人都觉得他这做法有些荒唐了。
好在太子府的侍卫来得很快,将他拉了上来。
男人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咳得苍白的脸都红了。
顾云听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沉默着替他顺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要往竹舍那边去的太子和顾川言也到了,近处可以挡风取暖的地方唯有竹舍,太子吩咐了随侍先过去生炉子,顾川言则拽下了身上的狐皮大氅,披在顾云听身上。
“怎么好端端的落水了?”顾川言略有些责备地问。
“不小心。”
“两个人都不小心?”
“叶王爷是跳下去救我来着。”顾云听讪讪地道。
“……”
“还是先去竹舍再说吧,你们刚浸了水,经不住风。”太子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也不知道那边又是怎么了,果然设宴还是要翻一翻黄历才好。”
竹舍外已经围了一圈人,许多姑娘家羞得两颊绯红,却总还是总偷偷打眼往屋里瞧。
太子的身份最是好用,这被堵得水泄不通的院落转眼就散出了一条小路。
竹舍一共前后两间屋子,彼此并不相通。顾云听与叶临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