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明明我们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呢,那时候你也喝了不止一杯了,怎么那时候不见你有事?”
“还说是我们恶人先告状,也不知究竟是谁贼喊捉贼!湘儿是想着你大概心情不好,才特地拉上我们去陪你玩一会儿,没想到你好心当成驴肝肺,不仅不领情,还想利用我们洗脱自己的污名!真是好歹毒的用心!”
顾月轻作出一副羞愤欲死、又百口莫辩的神态,几度开口都是欲言又止。她哭得越发悲伤,却并非放声大哭,而是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在嗓子里,呜呜咽咽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维护她的人都被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吸引住了,极力反驳着那些口出恶言的人。而另一派骂她的说的也越发难听起来,人群显而易见地分作了两拨,各执一词。
“我看她无话可说了吧!做了丑事,又何必给自己立牌坊?什么才女,要我说,也不过如此,论琴棋书画,人家秦楼楚馆的歌妓哪个比她差?何况她们还都比她坦荡!”
“姑娘还是留些口德吧,你不过是比不上人家,才这般说她不好!”
眼看着两拨人就要打起来,太子才出面调解。
他不是无力把这件事压下来,但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故意放任这些旁观的公子小姐争吵,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