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这么‘嚣张跋扈又喜欢为非作歹’的人,这么会帮你?”
这话可是先前沈溪冉背着原主亲口说的。
既然她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顾云听又为什么不实现了她这心愿?
“你、你知道?!”沈溪冉自己说的话,自己总还有印象。听见这几个词从顾云听嘴里冒出来,一时心虚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你们说的人是我,我为什么会不知道?”顾云听正喝完一盏茶,将杯盏放在桌子上,发出“咔”得一声,倒把那沈溪冉吓得退了一步。
顾云听见她不敢说话,才又道,“我不和你们计较,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不过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上次梅枝的事,我给你面子,没有当面说这些话,你自诩聪慧机敏,不懂么?若是懂了,你这次却又来,难道是专程来讨骂的么?”
“我……我知道错了,”沈溪冉咬牙,服了软,“三姐姐,溪冉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在这里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只有你这一个朋友了……”
翻来覆去都只有这句话。
顾云听被她念得耳朵疼,视线一转,正瞧见绮罗灰头土脸地端了食盒回来。顾云听勾了勾唇角,打断道:“不巧,我这里要用晚膳了,你要是想说什么,不妨晚间再来?”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