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边拉了一个路过的丫鬟,令她去请老太太来。
那日静许被逐时,老太太曾暗中对她下了命令,说若是青萝居中再有什么风吹草动,要立刻派人告诉她,免得再出乱子。她虽是跟着二小姐的一等丫鬟,可真正的主子却是老夫人,既然二小姐可以不声不响地允诺静许取代她的地位,那么也别怪她不义!
“好像是三小姐说府里有事走不开,所以才回绝了。”来报信的小丫鬟不大确定地答道。
照理说,公主殿下好意相邀,谁敢拒绝?
不过那跑腿的小厮却也的确是这么说来着。
顾月轻嘴角得体的浅笑已经凝固,随手抓起了手边的胭脂盒,狠狠地攥在手中,好似那就是顾云听的骨头一般。
她嘴角勾着冷笑,五指月收越紧,可就算胭脂盒是瓷器,也绝非那么容易就能被她捏碎的。
好啊!连一个胭脂盒都敢膈应她了!
顾月轻气得直发抖,狠狠一掷,将那小瓷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