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求,偶尔算计,都只是如稚子般一时兴起。
客气的时候很客气,嚣张起来又斑点都不见外,明明随心所欲毫无章法可言,却总让人觉得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叶临潇的思绪飘荡得太远,忘了回答顾云听原本并不需要确切回答的问句。
顾云听轻笑了一声,“不够么?”
“不是,”叶临潇的声音略有些发闷,“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想做什么。”
“调情啊,不然呢?”
顾云听答得很快,没有半点犹疑,“怎么,王爷是在担心?”
“我担心什么?”
“担心我别有用心?”
她接话的时候,好像早就料到了对方要说什么,叶临潇温吞的试探还未问完,她的反问就已经脱口而出,倒显得前者尤其心虚一样。
顾云听伸手掬了一抔水,指尖触及水面的刹那,寒意顺着中指一路钻进心上,她的手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却没缩回来,反而将湖水舀起来,看着被月光染成月白的水珠沿着指缝尽数淌回湖中,又重新掬了一抔,循环往复。
昭宁园中的灯光太暖,照得人险些要忘记晚冬的彻骨寒冽。不过当手适应了湖水的温度,也就不会再觉得冷。
叶临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