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脸上的神色。
老太太一向偏心顾月轻,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眼下出了这等事,老人家怕是恨不能立刻冲下来抽她的筋、剥她的皮,能念着一家人的情分不落井下石已经实属不易,更别说救她一命。
嗤。
“哦?此事当真?”皇上淡淡地问,声音中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却不怒自威。
“父皇别听她胡说八道!云听的功夫好着呢,否则,怎么能单枪匹马收拾鸣雁寨那十多个恶匪?况且她连‘鲛人泣珠’的典故都清楚,原文能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是认不全字的人?虽说民间茶馆里也有讲《搜神记》等书的,却也不会照着原文念下来吧?再说了,要是她真的不认识字,又怎么写得出这一手铁画银钩般的字?”
顾月轻闻言,脸色一白。
她说什么?顾云听单枪匹马除了鸣雁山的恶匪?还写得一手好字?怎么可能?!
顾云听明明从来都没有念过书!
“顾月轻,你也都听见了,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民女、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望陛下明鉴!”顾月轻咬得嘴唇都破了皮,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顾云听的一个致命破绽,“是了!回陛下的话,先前民女与友人在园中遇见三妹妹时,她手上并未拿着纸笔,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