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怎么可能抓住什么鸣雁山的劫匪,让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对她另眼相看。她还想问裴江上何时成了这小贱人的外祖父!
分明裴氏进府时是孤身一人,举目无亲才来投靠了长平伯府!若真是裴江上的后人,又怎么可能甘心跑来给人做妾?!
她想不通。
可是瞥见这小贱人嘴角的似笑非笑,顾老太太打了个寒噤,将疑问一股脑地憋回了心底。不过她毕竟还是一府的老夫人,又怎么会向这么一个贱种低头?
“你别以为在陛下面前替月儿说过几句好话,过往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了!我迟早有一天叫你血债血偿,谁拦着也没用!”顾老太太不甘地冷哼道。
血债血偿,她说得自然是顾府那位溺亡夭折的五少爷。
顾云听连表情都懒得摆,道:“自己疏忽大意,不善管教,何必迁怒旁人?既然那么在乎,当初就该好好养着,河边本就危险,小孩子身边有无人照拂,失足落水,是一个路人的错?”
她说着,轻笑了一声,十分嘲讽。
当真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