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还让她登门来找你?你有点人性么?!”
“祖母严重了,昨晚花厅里您老人家也在场,二姐姐究竟有没有受委屈您也该是清楚的。”顾云听幽幽地道。
“我清楚什么,她哪点说错了?你自己也说了家里人都不知道你识字!不知者无罪!”顾老太太梗直了脖子高声反驳。
可是这种时候,越是大声就越显得心虚,需要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
也是露怯。
顾云听嗤了一声,“那您是觉得,陛下冤枉了她,哪句话说错了?祖母别糊涂了,这祁国的天下姓楚的,总不会您以为我们长平伯府的人,都是九命猫变的不成?就算你们看不惯我,也别拖着整个长平伯府陪葬。”
她顿了顿,见老太太发愣,冷笑着道,“没人说顾月轻的罪名是欺君,但是这件事上她一点都不委屈,就算陛下不发落她,回了家挨打跪祠堂怕也是省不了。欺君放在她身上是死罪,放在我身上一样也是。”
“祖母您可也是长平伯府的老夫人,总该知道如果家里有人犯了欺君之罪,长平伯府会是什么下场。那些话别人说也就罢了,她顾月轻说,就是拿整个长平伯府的命去填她一个‘魁首’,洗她的名声。我问你,顾月轻几岁了?长不长脑子?”
“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