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是老太太房里的宝桃,平日里都是她打扫院子的,不过今天一整天都没见着人影,好像这丫头自从昨晚出府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钟玉小声地回答道。
“老太太身边的人?”顾伯爷扬了扬眉毛,俯下身,凑近了那个宝桃,一字一顿地问,“钧匀,是你什么人?”
威压之下,宝桃被吓得不轻,连忙跪地叩头求饶,哭道:“他是奴婢的远房叔公!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只是一时利欲熏心才做了蠢事!求求老爷放过奴婢吧!二小姐!二小姐您救救奴婢啊!”
宝桃哀求着看向顾月轻,可后者目光躲闪,瞥向了别处。
“……”
顾伯爷起身随手拿了一支钗,丢在她脚边,又问:“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
“是二小姐给奴婢的!二小姐说,只要奴婢办成此事,这些东西就都是奴婢的,奴婢自此就不必再回长平伯府,大可以拿着这些东西远走高飞,奴婢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咬牙答应下来了!”
“此话当真?”
“她信口雌黄——”
顾月轻试图打断那宝桃的话,可顾伯爷撇过来的目光太冷,顾月轻瑟缩了一下,连想说的话都忘记了,只好讪讪地住了口。
“奴婢自知罪该万死,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