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爷顿了顿,自己似乎也不太确定,“如果这幕后之人杀人的动机不在灭口,而是想引我们继续查下去,然后设下陷阱,如果祈福盛典上出了什么事,就趁机推到长平伯府头上。”
顾云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顺势问:“那府上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么?”
“嗯。”顾伯爷道,“我下午进宫见过陛下,能说的都已经说了,月轻的事本来就是节外生枝,如今更是死无对证,倒也不必担心他们会查到长平伯府头上来。”
“那不是正好?既然陛下都已经知道了,自然会有所应对,索性我们也别再插手了,免得再生事端。”
顾云听莞尔一笑,“这算什么急事,也值得父亲连派人喊我六趟。您这是生怕府里要出事,所以关心则乱?”
顾伯爷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忽然想通了什么,缓缓地松了口气,挑眉笑道:“或许是吧,上了年纪,难免草木皆兵。陛下派人去过鸣雁寺了,僧人的确没少,牌子也没少,兴许是库房里的手牌登记有出入,记错了。”
“那盛典何日举行?我柜子里素净的衣裳不多,也好早做准备。”
“还是三日后,”顾川言放下手边茶盏,笑了笑,“你还愁没合适的衣裳穿么?大哥早已命人给你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