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就这么大,刚才顾云听他们在屋子里待了有一段时间,连火折子都没取出来过,要么是他们之前有人来过,要么就是这小和尚是在说谎。
佛门中人忌讳妄言,轻易不打诳语,可是只要挪动过,就多少都会留下痕迹,屋子里并没有异常的痕迹。如果不是为了找东西,那么在他们之前来的人又为什么要点火?
顾云听与叶临潇对视了一眼,后者将食指抵在唇中,示意她暂且不要说话。
他内力深厚,察觉到的范围比顾云听的五感更广一些。
叶临潇拉住顾云听,小心地退了几步,抬头只见一个穿僧衣的男人正半蹲在屋顶上,臂上搭着一把弓弩,箭矢对准了他们所在的方向。
他穿着僧衣,却蓄着长发,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长相,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左右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也各有人潜伏,一共八个,沿着屋顶一字排开,臂膀上都同样搭着弓弩,显然是一伙的。
顾云听小心地避开脚下树枝,双眼盯着屋顶几人手中的弩箭,目光映着圆月,冷厉如满月下的狼。
这些人看起来和屋子里那几个又有些不同,如果既不想寺中其他僧人,又要完全避开这些人的箭,就算只有一个叶临潇也未必能做得到。
身后没几步的距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