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是迎上门女婿,婚事也就不必筹备太多,要是缺什么少什么,成了婚再做打算也是一样的。既然祁帝希望他们尽早成婚,那就尽早。
顾伯爷翻了黄历,便把婚期定在了二月十九。
虽说也就二十几天的工夫,可凭长平伯府的财力,照样能把婚事办得风光体面。
准翁婿商量好婚期,那叶临潇便起身作辞,临走前路过顾云听的身边,微不可察地低笑了一声。
顾云听自然听的真切,扬了扬眉毛,低头饮茶,不置一词。
顾川言如往常一般替顾伯爷送客,后者目送两个青年离开,才转身问顾云听:“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只是想再确认一次,父亲和鸣雁山上的那些人真的没有关系?”
“没有。”顾伯爷答得很快,全然不假思索,却反而让人觉得不可信。
“那么父亲应该也没有对我隐瞒什么吧?”
“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顾伯爷挑眉,反问,“怎么忽然这么问,山上出事了?你这脸又是怎么回事?”
顾云听一听见“脸”字,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覆在伤口上的纱布,见两边“创口贴”似的纱布都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这一早上她都快因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