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
小鸾习惯了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利用她来对付顾云听,也不该是让她当细作或是下毒啊,她根本没有这个天赋。何况小鸾是从小跟着顾云听一起长大的,当年原主身中失魂散失去神智的时候,小鸾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差别。
除非这个小丫鬟有本事在顾云听面前装十多年,要不然,顾云听真的很难想象会有人从她身上入手。
信纸被小鸾叠得方方正正的,塞在她自己的枕芯里,倒也够保密。纸张的成色很新,的确是最近才写出来的。信上只有寥寥几句话,就是换香和保密。
落款的印章是顾伯爷的不假,可是字迹却不像。不过小鸾只是勉强认得几个字,对字迹应该所知不多。
这一点上,她应该没有说谎。
顾云听双目微眯:“你和绮罗也时常进出暖阁,为何你们没事?”
“随信送来的除了香片,还有一个写着解药的瓶子……”小鸾心虚极了,声音也轻如蚊呐,“瓶子里只有两粒药丸,奴婢悄悄把药丸放进了绮罗的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