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爷低着视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和我们长平伯府没有关系,你也别再牵涉其中了,免得惹火上身。”
“怎么没关系?”顾云听皱着眉,觉得有些古怪,“刑部的人要被问罪,难道那些杀手就没有人去审了么?父亲怎么知道那些人里面,没有和您联络过的那个头目?还是说您真的相信对方的承诺?如果他们拉了长平伯府下水,岂不是正中祁帝下怀?”
无中生有不容易,可刨根问底就简单许多了。顾月轻和顾老太太把杀手请进门的事,虽然瞒得还算严密,可并不是没有人知道,如果威逼利诱,谁能保证那些知情的人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顾伯爷不该是这种大意的人,要么,他确实知道一些顾云听所不知道的事。
“和我联络的人已经死了。”顾伯爷负手,淡淡地道。
“什么?”顾云听愣了愣。
“对方的人里,所有知情者都已经死了。”
“您是怎么知道的?”
在鸣雁山上的确死了一部分杀手,另外也逃了一部分,可顾伯爷怎么能肯定这些死了的人里就有和他联系的人?
“我给了他们一袋金子,作为封口费。”
他点到为止,顾云听恍然:“金子上涂了毒?”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