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霜的马车还未走远,发觉了街上的异常,也连忙令车夫调转方向折了回来。
“没事吧?”楚凌霜跃下马车匆匆赶来,忧心忡忡地问。
“人倒是没事,只是我家这柱子恐怕不太好了。”顾云听惋惜地瞥了一脸自家门上的对联,那几乎辨不清字形的狂草中间多了一个深孔,再加上她拔箭时又带出了些许木屑,卡在孔中,突兀又难看。
楚凌霜:“……”
这家伙抓重点的本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怪异。楚凌霜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抓了抓头发,问:“信纸上写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让我少管闲事安分守己,还特意用了猪血,血迹都没干,啧。”怪吓人的。
顾云听毫不吝啬地摊开了信纸,递到了楚凌霜面前。
血味扑面而来,楚凌霜拧着眉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这是谁做的,太过分了吧?”
顾云听颇为好笑地看着她:“是有点过分了,明明是来送信的,却故意往我身后放冷箭,这是料定了我会对此有所察觉,而且确信我能够躲得开的做法。这个人太看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