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消散了大半,只余浓重的疲惫。
“我是没什么关系,只是担心你我谁都睡不好。”顾云听轻笑着说。
“……”
叶临潇闻言怔愣了片刻,差一点想歪。
上回他们两人夜探鸣雁寺的时候,顾云听受了安魂香的影响,昏昏沉沉时都还十分警觉,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一路回来,连对他下了六次“毒手”,头一次大概她自己还有点印象,后面五次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手腕发力试图拧断对方脖子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显然是早已烙印在了骨子里的本能。
以这家伙梦里杀人的手段和本事,叶临潇想安安稳稳地和她同床共枕,还是有些难度的。
“照理说,新婚之夜,本来就睡不好。”叶临潇附在顾云听耳边极为暧昧地笑了笑,却很快松开了顾云听的手腕,就势往旁边一滚,与她并肩仰躺着,颇为无奈地问,“你这些习惯和本事……到底是怎么来的?”
顾云听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半真半假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都是我在梦里学的,梦里我日子过得苦,无亲无故,义父还是个杀手组织的首领……”
“是有点苦,”叶临潇点了点头,煞有介事地问,“是杀手么,那你杀过人么?”
“……你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