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鹊姑娘可别胡说!”那被点了名的刘姓婆子连连摇头,道,“奴婢何曾领过月银,没有的事!更别说是赌钱了,奴婢一家老小都是本分人,从不敢赌的!”
鹊儿睁大了眼睛,一脸惊奇:“您当时还输了二两银子,管我借呢,您这也忘了?我说我没钱,您就拧了我一下,还说我促狭鬼!这印子都还没消呢!”
她说着,撩起袖子,手臂上果然有一块小小的淤青。
“那上个月是谁领的钱?”顾云听又问。
“宋妈妈领的,苏姨娘很少下阁楼,所以每回都是妈妈们转交的,奴婢每回去那里送东西,出面的不是刘妈妈,就是宋妈妈,不会记错的。”
“鹊姑娘伶牙俐齿的,那奴婢们真是说也说不清楚了!横竖三小姐一向与方姨娘这屋里的人走得近,连自己用惯的丫鬟也送到这里来了,那咱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苏姨娘,咱们还是回去算了,何必同她们计较!”那姓刘的婆子冷笑着拍了拍苏晴娘的肩膀,催促着道。
“刚才赶也赶不走,现在知道出了事,倒想跑了。”顾云听似笑非笑地盯着刘妈妈那张刷白的老脸,慢条斯理地道,“这可不行,就算你们硬是要说是这方姨娘克扣了你们的份例,也与我无关,这么说都不该动我这套茶盅。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