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不错。”叶临潇略一颔首,道,“陆君庭在他醉死前几日还替师父号过脉,对那种脉象印象颇深,只是师兄当时所学还不深,虽觉得古怪,却并没有发现其中端倪。大概是又过了两三年,他替人看诊,又遇上了那种脉象,不过那人已是病入膏肓,一身肌肤尽数溃烂,白骨外翻,颇为骇人。”
“所以,其实……”顾云听一时怔住了。
其实他们的师父得的也是这种病,因为早知结果会是那样,所以索性放浪醉死,用一种最出其不意的方式免去死别的不舍?
她皱眉,问:“这病不能医么?”
“虽说凶险万分,不过若是换了常人倒也有的救,偏他长年接触各种药材……医者不自医么,所以救不得。”叶临潇道,“所以他留下来的这些书我多半都不曾看过,一来是见多了生老病死容易心软,既然已经立志踏万丈尸骨登高,看这些反倒变得优柔寡断起来。再则,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善人,旁人的生死,比起我自己的命而言,不值。”
“是,原本就不是什么慈航掌舵人,既然不愿意,那就没必要。”
“不过前几日……倒也的确是后悔了。好在这次师兄在附近,若是将来哪一日他不在,而你却又是伤又是病的,我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