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只传嫡支部分弟子的书,早就已经被师父抄了不知道多少遍,他还试图把书卖给寻常百姓,不过是人家都不相信,没人肯买罢了。”
“……”
“不瞒你说,方才交给那些小友的书,医馆里还收者十来本一模一样的,再早些年我们都是拿来垫桌脚的,里面记载的内容虽然无价,但书本身并不值什么。”叶临潇道,“何况师父在世时常说,医术这种东西本就该是博采众长,又不是什么毒药,没必要藏着掖着。”
顾云听沉默了一会儿,由衷地评价道:“这么看来,陆前辈还真是……颇具访云山特色的。”
“这算是什么评价?还有啊,夫妻原该是一体,你喊我师父前辈?”叶临潇挑眉,“说起来,白天你当着众人的面喊我什么来着?”
“我什么时候喊过你?”顾云听一怔,试图抵赖。
“哦?那声师兄喊得乖巧,怎么转眼就忘了?”叶临潇笑吟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