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打打看?”顾云听道。
不先问几句,上手就直接打么?曲望有些不解,但也听说过顾云听的那些光辉事迹,所以并不敢轻视,应了一声,抄起左边架子上的一支鞭子,右掌附了一层内劲,用他最为擅长的方法打在柳池风腰腹和肩背。
曲望特意主意了自己下手的力度,所以打得比平时更狠了一些,可那柳池风却也只是气息微微乱了些许,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显然这种力度还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顾云听略观赏了片刻,轻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指点江山:“柳先生不比管事从前审过的那些人犯,这种打法对他而言恐怕都不会有什么感觉。打蛇打七寸,自然是要打他的‘死穴’才好。”
她故意将“死穴”二字咬得略重了一些,并不是穴位的意义上的“死穴”,而是人最脆弱的地方。
曲望愣了一下,明白过来。
同是男子,他自然知道男人最脆弱的“死穴”是什么。
他的手略微抖了一下,鞭子打偏了几分,力道没收住,顿时打得那柳池风浑身一颤,痛叫出声。
“……这可太狠了。”曲成双没眼看,略挪开了几分视线,小声地问顾云听,“你就这么……审?不问他么?”
“柳先生是聪明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