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才受了拷打,怕是坐不住,这样坐着能舒服一些。”顾云听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微笑。
“……”话是好话,但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曲成双瑟缩了一下,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她就不该好奇跟着下来。
“没什么好谈的,”柳池风被曲望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疼得浑身都有些发软,原本是恶狠狠的语气,却因为有气无力而弱了三分,“落在你们手里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也不是这么说,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妇道人家心慈手软又见不得血,所以啊,能顺顺当当不见血是再好不过了。”
“……”
密牢里就这么四个人,这话连顾云听自己都觉得没一个字能相信,更何况是其他三个人了。
心慈手软……能眼都不眨地“欣赏”手底下的人把柳池风打成这样?
曲望一言不发地将人困在了那把残缺的椅子上,全靠绑在两侧扶手上的两臂支撑,柳池风才没能从那个开得过于宽大的口子里滑下去。
“他内力封了么?”顾云听有些不放心地问。
“封了,我不放心,还给他喂了一点化功散,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曲成双道。
“那就好,有嚼子么?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