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凶悍,说到底还是要吃得饱、穿得暖、睡得好才活得下去,只是熬的程度有所不同罢了。到了极限的时候,就算他本意并不想招,他的身体也不会听他的。”
“难怪你说等到他的牙关咬不紧就会招了……他要是真的招了,我看以后曲望也不用费心钻研什么鞭法,只要这么让人睡觉就是了。”
“每个人的状况都不同,所以也就会有差别,比如那些穷苦出身的人就特别能熬,或许熬个四五日也不会怎样,要是他们假装撑不住,再骗了你,你又如何能分辨?审问这种事,或许他们还可以再研究研究,对症下药,攻心为上。对泼皮无赖打和杀还会能起作用,但要是换了柳池风这样的……只怕是还没问出来,就先把人打死了。”
“你对逼供好像很有心得?”这就很让人害怕了。
“还行。”顾云听垂眸,谦虚地微微一笑。
从前组织里有刑堂,那里有不少逼供手段都很是实用,毕竟真正会被关进去的都是些受过训练的人,没一块骨头是好啃的。顾云听虽然没在那里待很久,但见得多了自然也就多知道一点。
因为顾云听要来,曲望提前点亮了石壁上的灯烛,摆好了铺毛毡的太师椅。顾云听所坐的这一边光线相对明亮上许多,软椅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