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就是偷了玉玺伪造召庄王入京手谕的敬妃母子,不难想象,敬妃一倒,她背后那些人就都要遭殃,尤其是这几个月里在朝中撺掇祁帝册立新后的那些人,以祁帝的脾性,只怕一个都逃不过去。
大祸临头,人人自危。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有些古怪。
除了敬妃母子和她们的母族被打入天牢候审之外,似乎祁帝一时间并没有追责其他人的意思,例如那姓单的老臣,和一干与敬妃母家无血缘关系的依附者,都安然无恙。
“大概是风雨前最后的平静了。”
顾伯爷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前的庭院里指点方律阳习武,却有些心不在焉,一时不慎被刀锋划破了手指。
“您说什么?”少年没明白。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督促少年不可松懈。
长平伯府余下的日子只怕是不多。
这些小辈们该承担的责任也只会越来越重。
……
夜半。
一辆马车在祁京北门外的某处阴影之处等候,直到丑时初刻,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迅速落入郊野之中,坐在马车前一身黑袍的车夫扯下草笠,小心地迎了上去。直到看清来人的面目,才俯身作揖,将人请上马车。
叶临潇怀里抱着沉睡中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