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从不放在心上的行事作风,但是作为一个要面对陌生环境的人,她这种冷静还是会显得十分反常。
就像是从来都没有把去霆国列入她的计划之中一样。
叶临潇不敢赌,只能行此下策。
总之,不管她是怎么打算的,先打晕了带走再说。
……
唐夫偃驾车很快,但毕竟路途遥远,凭祁帝手谕一路抵达渡春城,已是五日之后。听闻杨止一兵败自尽,楚见微还未来得及回京论功行赏,便被派往西北镇守边关,如今还在半路上,但边境的烽火狼烟已经点起多日,局势对祁国而言十分不妙。
渡春城外渡春关原本并不是祁国西北的最后一个关口,然而霆国的兵马挥师南下,因守将变节,所以一路畅通无阻,直到此处才遭到了严防死守,连攻了两三日,霆国大军营中内讧,士气一蹶不振,反倒被驻守渡春关的将领抓住机会反击回去,只能暂且后撤,退守饷聊城。
若是叶临潇这一行人再早来个一日,就算手握通关书信也是出不去的。
唐夫偃是霆国国公府的少将军,练兵、出征都是少不了的事,所以在军中也算是无人不知。
碰巧,退守饷聊城的人中不止一家兵马,其中一半都是唐老将军麾下。
“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