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之前,父皇曾下旨封王,只是因为本王不在都城,所以暂且还未定下封号和府邸罢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若换了平时跪也就跪了,只是现在众目睽睽的,要傅醒下跪便像是把他的一身傲骨都拆下来折碎了用鞋底碾在地上似的,对于傲气比命重要的少年人来说,要作践他的傲气,倒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更为轻松一些。
傅醒暗自咬牙,试图争辩,道:“好,可就算王爷是皇室中人,但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王爷还不是‘君’,傅某自然不能什么都听王爷的,还是要顾及大局才是。”
“大局?”叶临潇嗤笑,虽是笑,却没有温度,听得人如坠冰窟,“本王并不认为一个领着几万兵马都能被敌军数千人打得龟缩不出的人,有资格谈什么大局。”
“底下将领能力不足,难道也是傅某的错?”
“这么说来,傅公子必须配绝世兵刃才能行走江湖?”
他每次回答都没有丝毫停顿,接得很快。反倒是傅醒总会被他说得一怔,如此往复,气势上便早已输了叶临潇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