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潇只停顿了一瞬,丝毫没有给傅醒反驳的机会,便有神色寡淡地继续说,“麾下将士能做到什么程度,傅公子作为统帅难道不该早有判断?听闻傅公子是江湖中人,早在进入大营时就为了立威,与诸位将军切磋过,怎么,这都是将军们诽谤公子了么?”
“不……但是傅某认为……”
“在营中上至统帅,下至普通兵员,都有对应的称谓,傅公子只怕是还没认识到自己在什么位置。也对,你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意思都体会错了,只怕连一部兵法都没翻完,也出来带兵打仗么?”
青年的话没什么特殊的情绪,连一丝轻蔑的意味都聊胜于无,偏偏字句都狠,半点不留情面,“为将者不受军命是怕延误军机,而不是让你在这里有恃无恐地站在这里叫嚣,叶黎深蠢是蠢,派个什么人不好,偏喊你来,是要效仿祁国老皇帝拉拢武将不成反倒结仇么?”
“……”
何止是傅醒,连周围的将士都垂了头假装神游,不敢说话,倒是李山河没什么顾忌,直接大笑起来。
怎么说呢,挺形象的。
大家也都不是什么瞎子,但凡是对朝廷有些了解的,心里都和明镜似的。二皇子这回迫不及待地派亲信之人出兵攻打祁国,正是为了在军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