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骤然轻松起来,不禁低笑出声。
说什么别人的性命与她无关,她还当这人不长心呢。
原来也只是嘴硬心软罢了。
……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屋外管事姑姑催人起身干活的声音活像是阎罗催命。
自从庄王府出事后,杨筠宓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
她披衣起身,屋子里并没有顾云听的影子,迅速收拾了一番出门,才瞧见那家伙已经在人堆里站着等姑姑训话了。
“这么有精神,昨晚睡觉了么?”杨筠宓凑过去,小声地问。
“睡了,还不错。”
“那个人后来回去了?”杨筠宓有些好奇。
“磨磨蹭蹭了小半个时辰,站在枯井边上要跳不跳的,被我打晕扔回屋子里去了。”
“……”那你可不就好棒。
杨筠宓一脸黑线,又问,“你怎么知道她住哪间屋子?”
“看见了。”顾云听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远处一个眉眼细致的女孩子,“之前见过,有点印象。”
那女孩子生得病恹恹的,五官却漂亮完美,像个弱柳扶风的病西子,唇色淡淡的,若涂上唇脂,或可倾国倾城,只可惜掖庭宫里并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