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饷聊城就说好了么,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再管我了。在渡春城接二连三买东西让小贩送来给我的是你吧?还有前些天易容成谭姑姑跑进我房间里的。我倒是不知道,你连祁皇宫都能来去自如,难怪先前也不把长平伯府的那点护卫放在眼里。”顾云听挑眉,停顿了片刻,才又道,“我不清楚宫里有你多少眼线,也不知道你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大丈夫一诺千金,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了,就该明白我现在过得还挺好的,你没必要再来找我。”
她沉默了一下,垂眸笑着补充道,“当然,如果只是为了办别的事,顺路看我一眼的话,就当我没说起过这些。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真的挺好的。”
“……”
好什么好?
动辄和太子府走得这么近,他要是不来,怕是连自己的女人有了个孩子都不知道!
叶临潇皱眉,眸色有些复杂:
“你……有身孕了?”
“不知道。”顾云听答得十分干脆。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不知道又算是什么答案?!
叶临潇心底越发烦躁起来,冷静了许久,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勉强镇静地道:“长平伯府已经这样了,你随我回去,好么?”
话是商量的话,口吻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