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典前夕受了惊吓,此后药就没断过。要是当真将这事告诉她,令她多费神思……
“是出什么事了?你直说就是了,哀家活了这么多年,好歹大小阵仗都见过一些,没那么容易被吓着。”老太后见她沉默下来,催促了一声。
“回禀太后娘娘,太子妃房中……的确点过麝香。太子妃顺手将那只香炉转送给我,于是我请人验了炉子里的香灰,按香片的分量算,至少点了有一个多月。虽说如今换了佛手香,但太子妃先前就胎像不稳,全靠太医院药剂安胎,只怕……云听斗胆,请娘娘派御医替太子妃诊过脉象,再做决断。”
顾云听沉声说着,将太子府里的事都一一说明。
老太后面色沉沉的,有些不太好看,暗自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命人悄悄去查那个送铜炉的沈溪冉。
“哀家记得,这个叫沈溪冉的丫头,从前在长平伯府住过几年?云听,你可认得她?”老太后皱着眉,按耐不住地拉着顾云听打听起来。
“认得,不过这人……与我道不同,所以并不熟悉。”顾云听斟酌了一下用词,挑了一个听起来不是太无情的描述,“她是家里一个姨娘的亲戚,后来那个姨娘……做了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被送进了官衙,正好沈溪冉的父亲回京,就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