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一会儿又是叶临潇眼中变换的情绪,一刻都不能安生。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总有种不大好的预感,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关键点被她忽视了一般。
“笃、笃、笃。”
夜半,窗户被人敲了三声。
顾云听辗转反侧了半宿都没能睡着,听见异响,整个人都警戒起来,然而刚起身,一种古怪的反应就从胃里涌了上来,令她直干呕,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是腹中胎动。
顾云听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底“咯噔”了一声,有些发凉。
这三更半夜到访的多半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她却是这幅德性。
“笃、笃、笃。”
隔了片刻工夫,窗外那人又敲了一回。
“是谁?”顾云听咬着牙,低声问。
窗外的人没回答,沉默了片刻,径自推窗跃进了屋子里。
青年愣了一下,身后溶溶月色投下一方剪影,越发显得他身形修长,就算穿着内侍官的衣衫,也仍旧气度不凡。
正是叶临潇。
顾云听皱眉,想问他来做什么,可腹中疼痛,一时连说话都有些艰难起来。
叶临潇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反手关了窗,三两步上前将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