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且放宽心,别想这么多,等身子好些了,您可以教导太子殿下,今后的大祁江山,只会越来越好。那些您都要亲眼看着,才有意义。”
“哀家所剩的时间不多了,看不到了。但你们替哀家看着,也是一样的。”太后娘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不必说吉祥话安慰哀家,哀家这病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发作、还有多少余日可活,哀家自己是最清楚的,问御医,也没有用。”
“大夫们都说没事呢,娘娘难道不该往好的地方想吗。”顾云听问。
“可话虽如此,这后头是如何一回事,你又怎会不知道?只愿将来你遇上个好人,别在宫里头受苦才是!”
老太后痛哭着。
祁帝头七,太后娘娘也跟着驾鹤西去。
好不容易刚能暂且歇一口气的楚江宸顿时又陷入了忙碌之中。
后宫众人痛哭不已。
祁帝的遗愿,楚江宸早已将那些当作是梦境颁布了下去。出京城去肃城的旨意,正是要顾川言即可出征去西南的。
顾云听也早就晓得了,不过只安分守己地待着,什么也没多言语。
楚江宸登基大典尚未成,罗栩姒也还没正儿八经地当上皇后的职位,但浑身气度却已经是有了的。顾云听原本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