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那,若是她有什么要紧的事呢?”保险起见,谭姑姑又多问了一句。
“真正的要紧事找不到我们这个门里来,或者你问她,再转告给我,也是一样的。”
这女孩子做事城府不足,贪的却多。和她往来,令人心中膈应,如果交往过密,人家不知情的还会将她们视作一路人,福祸都捆在一起,就麻烦了。可要是将她立作敌人,对方这隔三差五找些不痛快的也没得让人心烦。献太妃不像是个好对付的,再掺和一个沈溪冉,保不齐会有什么暗箭难防。
“是。”
谭姑姑垂眸应诺,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直说就好,没什么可忌讳的。”
顾云听见着沈溪冉都能心平气和不生气,还能对谭姑姑怎么样?
“是……”谭姑姑略皱着眉心,问,“主子方才同那沈姑娘所言,可是真心话么?”
“怎么?”顾云听不答反问。
原来她瞧着像是真心的?
“主子手中既拿着这枚玉令,又为何……为何会向着这祁宫里的人说话?”
“你是说罗栩姒么?”
除此之外,她倒是想不起自己还向着谁说话了。
毕竟劝沈溪冉也不是真心,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