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往日那些和战场厮杀比起来都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西南诸国来势汹汹,转眼便攻下了两三座城池,打得守军都应顾不暇,直到小将军们适应了状况,才勉强有了些许好转,但对面领兵的都是老将,更有几位年长的,还是当年那场藩王之乱里随着藩王出走的新锐将领,对这些场面都早已司空见惯的,经验也更为老到。
顾川言初到边关,一时也有些不敌,只能与众多小将们一同死守太平城,血战数日,总算将大军打退,并设下计策剿灭了对面的几百精锐。
对此,陈王倒是丝毫都不心疼。
横竖打先锋的也不是他们陈国的人,而是其余诸国中有野心的王派出来试图抢占先机的,虽偶尔也觉得有些可惜,但毕竟不是一路人,死不足道。
随后祁国大军略休整后追击,逐渐扭转了局势,收复一座城池,但随之西南援兵赶到,又往回攻城。
这天入夜。
西南盟军暂且休战,于三巡城外数十里处扎营。
一道黑影自三巡城高耸的城墙上跃下,用铁钩索攀着墙面悄然落至城外,消失在起伏延绵的两山之间。
盟军大营内四处都已经歇下了,巡逻的士兵按照布防图的路线值守。
黑衣人小心避开耳目,钻入了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