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了几分,病容中显露出些许安详,“你我是朋友嘛,朋友的临终所托,你不会不放在心上的。”
“……”
顾云听是真的想把这个女人的脑壳起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
但,罗栩姒蓄谋已久,必定有她的原因。
眼下这样的局面,顾云听如果改变不了她的主意,还一再拖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她记得,上一次,她问起楚江宸的时候,后者的说辞是“家事”。
麝香之事也好,产子之事也罢,这夫妇二人对这个孩子的态度,着实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我时间不多了啊,云听,我主意已定,你劝不动我的。如果不听我说完,这些话我就要带进棺材里去,没人知道了……”罗栩姒道。
“在此之前,”顾云听面无表情地道,“你的主意,楚江宸也早就知道了,甚至太后娘娘也知道,是么?”
所谓朋友,也不过是用来欺骗利用的工具,不是么?
什么上位者?
若跳出了整个怪圈俯视人间荒谬的乱现象,也就只是个在生老病死等诸般苦楚里艰难活着的凡人,谁也不比谁高贵几分,又为什么不能直呼其名?
顾云听原本就不在局中,看得透彻,罗栩姒也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