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缓缓的摇晃中慢慢止了哭声,继而睡了过去。
正是夜里最凉的时辰,谭姑姑重新将孩子放回床榻里侧,拢了一点被子盖在他身上。
谭姑姑超凶。
“主子支开她们,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因为顾及孩子睡了,所以谭姑姑的声音也放得很轻缓,但目光却始终不离顾云听那双恶劣的手,表情凶得像是随时等着顾云听伸手就要要上去一样。
“咳,那个……曲老板他们人呢?回去了么?”顾云听讪讪地问。
“还不曾回去,似乎太医院开下来的方子有点问题,底下的几个宫女也有些不安分,所以陆先生和曲老板亲自去煎药了。”谭姑姑低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