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叶老弟!”赵大将军那边却是意犹未尽,“这不是还没分出胜负嘛,咱们继续来啊!”
摆弄沙盘这回事到底不如真刀真枪地打一场来得痛快,不过陈国如今正休养生息,常年也没什么仗要打,这一回要不是祁京长平伯府那边出了事,他们根本也不会出兵。赵涪陵知道真的打起来定会有死有伤,心中也不忍,但有时候战瘾上来,是真的控制不住,只能轮着番找人和他在沙盘上博弈。
但是这种游戏玩多了,是会生厌的,何况他周围总共也就那么些会玩儿的,一起厮混久了,就没什么意思。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玩得这么酣畅淋漓了。
所以欲罢不能。
叶临潇要认输,他第一个不乐意。
“就是啊,临潇,这不是还没完么,怎么就算了?”顾川言也符合道。
正所谓旁观者清,其实他看得出来叶临潇是怎样自己一步步漂亮地走进死胡同里的,正是如此,他才越来越相信这家伙往日缔造的那些神话所言非虚。
输其实很容易,但要输得漂亮,又偏偏无解,这就是手段。
“兵马还够,但粮草已经不足了。按时节推算,这时应该已入深冬,此处河面会结冰,但冰面却很薄,从后方运粮草军需,要先将冰面凿开,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