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色的顾云听,将人往屋子里搀扶。
然而顾云听却还没完,她将惧色转作怒意,挥手拂开了两人,对留在平鸾宫内保护的两名禁军,嘲讽地道:“诸位来得可真是及时!怎么,下一次,是不是还要等着本宫成了刺客的刀下亡魂,你们才会出现?!”
那两名禁军都是与顾云听有交情的,忽然被发难,不禁愣了一下,边跪下请罪,一边诧异不已。
不是,照理说,他们这位新主子是会武功的啊……
轻功蹿来蹿去像只猫似的!
两人又愣了一下。
所以,还是演戏!
“卑职来迟,罪该万死!”
“死?死了就能赔罪了?!”顾云听不依不饶,大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让你们统领来见我,否则……哼。”
这最后一声“哼”意味深长,在飘着雪的夜里,是多少灯火都捂不暖的彻骨寒。
然而顾云听说完便转身进了主殿,在旁人都看不见的角度,雪色中越发明艳的唇轻轻一勾,挑起一个若有似无的轻笑。
……
“哐当!——”
瓷器被砸落在地上的声音又一次清晰地从主殿里传出来,和寒冷的天气双向作用,令殿外还未回房里去的宫人们胆战心惊,就连在主殿门前把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