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镇定?”
“那不然呢,我该是怎样的反应?”顾云听一哂,揶揄地道,“不是我镇定,而是你太心虚了。……所以,你为什么瞒着父亲他们?他眼睛可还有伤呢。”
“这个倒是不必担心,我问过大夫,他的眼睛能治。”顾川言眉心微蹙,道,“我担心的是,他最近有些古怪。”
说起来,这也不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悄悄聚在一起谈自家亲爹的古怪之处了。
这只能说明,这种古怪,绝不是错觉。
顾川言沉吟片刻,又道,“爹回来之后,似乎私底下和什么人见过面。明明有伤在身也看不见路,却还总是深夜出去,直至次日清晨才回来。还不走正门,每次都是翻墙进出。”
“……他不是看不见么?”顾云听问。
“就是这样才觉得古怪,不过他的眼睛的确还没好,要么是出去之后有人接应,要么就是他对路线十分熟悉。”顾川言若有所思地道。
“你就没有跟出去看看么?”
“就我那点轻功,你还对我抱有什么指望?”顾川言自嘲似的一挑眉,“我的武功可都是他老人家教的,我倒是想跟,转头就会被他发现的。毕竟是家事,也不好让我手下那些弟兄们去跟着,他们会不会被抓到暂且不谈,要是爹真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