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不熟么?”楚江宸一向都对季公公递话的知趣十分满意,所以许多事都只会对他提起。
“这——奴才也不懂驯鹰。不过曾经见过民间的奇人里头有养鹰的,他们的鹰都听话得很,还像信鸽似的,能帮着送信。”季公公小心地揣测着楚江宸的心思,道。
“可是鹰从来都是桀骜不驯的,如何能做信鸽?”
“老人们常说,万物有灵,这鹰也是聪明的,知道谁对它们好。有时候它桀骜还是桀骜的,却也会认对它好的人。”季公公道。
楚江宸闻言,因为这种说法而愉悦起来,笑了笑:“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平时桀骜的鹰,在对它好的人面前就温驯得像信鸽、云雀,有意思。”
相比较起皇后娘娘的温柔端庄,和那些曾经出现在陛下身边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女人来说,陛下显然是更喜欢允贵妃的。
只是这份喜欢也未必就是所谓的“男女情爱”。
季公公离他近,看得在清楚不过了。
陛下总将允贵妃比作鹰。他想驯服一只鹰,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鹰是不会被困在囚笼里的。
被樊笼束缚的鹰,无非三种。
一种是从小家养丧失了野性的鹰,一种是宁可玉石俱焚自绝也不愿在笼中苟活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