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再者说了,花架子也不是投机取巧的缘故,只能说明这还不够巧罢了,只要你的心思够新,纵使是遣词造句上有些薄弱之处,也能被新巧的立意遮盖过去。这回陛下出的题目是‘梅魂’,旁人想必都是从这梅花的风骨、精神着手赞颂,你不妨——就把这梅魂真的当做一缕香魂,再寄情于此,拔高一截,自然与众不同。”
“当做一缕香魂?”傅湘儿刚哭过,脑海里比顾云听都混沌,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明白?屈原《楚辞》中的山神,曹植的《洛神赋》中的美人,不管当初他们的立意究竟是怎样,可后人的解读,不多半都是诗人借山神、美人聊抒心怀么?你今日效仿他们写一个红梅仙,同样是品行高洁、才华横溢,岂不是既与众不同,又能借着这诗,夸夸你自己?”
“……听着是不错,不过自己写诗夸自己,会不会忒不要脸了?”傅湘儿小声地吐槽道。
……
有些话,自然是点到为止的。
傅湘儿回去席间写诗,顾云听倚着一株梅树,不过是图个自在时的清净。
龙章宫平日里也很安静,可是那种安静是被条条框框的规矩管着,强压下来的安静。分明满屋子都是人,却每一个人敢出声。
那不是真清净,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