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华服,通身气派,便是令人认为他不怒自威,便不敢轻松得罪。
阿莲的动作很轻,只是将边上的一扇窗轻轻推开了些许,便往外张望。这张望的动作是极为低调的,然而这扇窗平日并不常开,每次推开,便少不得会有木榫低低的一声“嘤咛”。
这声音倒是也不算重,偏偏外头的人注意到了。
楚江宸就知道正殿内有古怪,便径自踢开了正门,向屋子里去。
顾云听坐只在室内里带着,并不出去,穿的衣服也不算厚实。她坐在地上,看起来原本就单薄的身形,在衣衫和环境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单薄。
殿内只开了一扇后窗通风,离煎药的地方是相去甚远,是以更大一部分药香气还飘荡在半空之中久久不散。
顾云听又重新拿起了刻刀和锉刀,正在捣鼓先前那支发簪。
楚江宸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既怕伤了颜面和气不敢妄动,又有些诧异。
他还以为,顾云听一定是去宫外了。谁知道她并没有走,而只是偷偷跑回了平鸾宫里。
楚江宸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大概是既有些担忧,又有些窃喜。
窃喜是因为顾云听并不曾选择离开,担忧,是因为顾云听对这间主殿太过熟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