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什么功夫!活了大半辈子,都是安分守己、恪守规矩的!奴婢从来没有做过一件歹事,更没有偷过东西啊!”
虽然她的神态极为狼狈,但也正因为如此,反而像是真的有天大的冤屈似的。
“可是,谁会费这么大的力气,来诬陷你?”楚江宸扬了扬眉毛,反问。
他倒是和气,可是有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场镇着,哪怕只是随口一句话,也足够叫堂下本就心虚的女人打颤儿。
这平鸾宫的茶房也就那么大点地方,这管事姑姑的名头说着是威风,可手底下顶了天也不过就只有十来号人,还未必都是她能差使得动的。
谁能有这工夫,特意大费周章地去库房偷东西出来陷害她?要真有这么个想法,那还不如来正殿里偷。库房还一天到晚都有人在外间把守,可顾云听不在的时候,这正殿里大多数时间都是没有人的。
季公公垂眸站在一旁,原本想将证据直接呈上去的,可是见上座两位主子都有兴致听这罪奴胡诌,便也就暂且住了口,没多言语。
“是、是……”妇人战战兢兢的,吞吞吐吐,像是在畏惧什么,有话也不敢说。
“答不上来?”楚江宸冷笑。
“不!不是!奴婢……奴婢只是——不敢说。”
妇